如果用一句話來比擬未來社會的需求與應試教育的流弊,莫過于泰戈爾的一句詩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社會的飛速發展與教育體系的相對固化,讓人才與未來之間產生了極大的罅隙。有沒有一套與時俱進的教育課程?有沒有一套尊重教育規律的評估體系?在幾十個國家、上百人次的考察與研討中,我們將目光投向了IB。
“到底什么是IB?”這個問題被家長們問了十幾年,問了無數遍。
IB是與世界一流大學的無縫對接
“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清華校長梅貽琦于1931年就任時的精辟解讀,一直為世人所引用。至今,人們一提及民國時期,那個大師輩出的年代,依然充滿無限憧憬。然而,遍尋21世紀的全球教育,大師層出不窮、持續涌現的大學殿堂,基本集中在了西方的發達國家。幾十位諾貝爾獎得主、數百位影響世界的行業精英,每個世界一流大學都有一長串引以為傲的名字。在全球一體化的高速進程中,升入世界一流大學,甄選自己心儀的專業,就是在與未來友好握手。
2001年,維多利亞大學,這所健康信息領域的“哈佛”,迎來了新一屆中國學子。他們過五關斬六將,凱旋而歸的喜悅延伸到了第一堂大學課。
盡管大多來自公立的名牌高中,但面對全英文授課,仍感吃力。對此,早已司空見慣的教授故意刁難他們,在黑板上匆匆寫下一道作業便揚長而去。
“黑板上寫的是什么?”“老師到底要我們怎么做?”幾名中國學生聽得一頭霧水,議論紛紛。“是一道實驗課題。”一個文靜的女孩說。
“那實驗報告在哪兒?實驗操作程序呢?讓我們干什么?”
“我們要自己進行實驗設計,知道實驗的目的、驗證的理論、實驗操作方法,并設想如何實驗;還要知道自變量、因變量怎么去找,如何提取原始數據,怎樣進行數據分析、數據誤差評估和準確度調整……”女孩娓娓道來,耐心地解釋著。
實驗探究課
很快,女孩和三名同學組成了實驗小組。他們分工協作,查找資料,找到能證明這個實驗課題的理論依據及實驗程序。一切準備完畢,便去開實驗單,選擇儀器,預約實驗時間;等實驗數據出來,又進行誤差分析、驗證與評估。
交實驗報告的日子到了,幾乎所有的中國學生都交了白卷,唯獨女孩所在的那組除外。看完女孩的實驗報告,教授大為吃驚,疑惑地問:“你以前在哪所學校?我教了這么多年書,遇到了很多中國學生,沒有一個第一篇實驗報告能寫得如此出色。”
“我是IB學生。”女孩說。
那次,教授破天荒地給一個中國學生的第一次實驗打了滿分。
這位令大學教授刮目相看的女孩叫洪瑋。當家長們紛紛抱怨,孩子在國外上大學比較吃力、交際圈僅局限于中國學生、就業前景也不甚理想時,洪瑋的父母卻充滿了無限感激:“洪瑋所從事的專業比較前衛,潛力非常大。上大學時,這個專業有200人報考,結果錄取了20個,畢業的只有5個。大學未畢業,已經有五家實習單位向她發出了工作邀請。在國外工作,大多是短期合同,兩年或三年一簽,而洪瑋的五份邀請卻都是長期的。但學起來不是特別容易,需要文理均衡,不僅實驗化學、物理實驗要會做,論文也要會寫,做PPT還得有計算機知識,設計出的東西也必須有邏輯性
IB是對卓越人格與良好習慣的千錘百煉
培養少數幾個優秀畢業生未必有什么過人之處,但當一所學校的大部分學生持續十五年都能得到世界一流大學的認可,就不那么簡單了。這種非凡的成績背后肯定有某種龐大的支撐。
培養孩子們的良好習慣,塑造卓越人格,是比送他們升入國際一流大學更令人歡欣鼓舞的事。初衷,也是IB課程的核心。正是這種教育理念的契合,才得以讓IB首次在中國的國際學校落地生根。
IB的十個培養目標,就是十個影響人生發展的良好習慣。行為心理學的研究證明,某個動作重復21天便形成一種習慣;重復90天,即相對穩定下來。如果重復12年呢?那就成為一種性格,一種信仰,伴隨終身。
“同學們,今天我們探討的話題是,水的來源。下面,大家來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我認為水來自大海……”“水是天上來的……”“水是龍王的眼淚……”
各種古靈精怪的答案汩汩地從小腦瓜中冒出,老師臉上一直掛著微笑,默默地聆聽,直到他們講累了,她才不急不緩地說:“同學們的想法都非常棒,水到底是怎么來的呢?你們可以回去查資料,咱們明天再來討論。”
第二天,老師讓大家打開課本,看看書上是怎么介紹的。
第三天,同學們興高采烈地拿起畫筆,生動地描繪著水到底來自哪里。
第四天,班級里的同學分成了不同的小組,每個小組三個人進行討論,小組間討論完,各小組又輪流上臺分享自己對水的理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最后,大家互相評判每組的優缺點。
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堂小學生課,沒有整齊劃一的中心思想、沒有分結構、默寫單詞,也沒有背誦精彩段落,只有快樂的探究與跨學科的融合。
主題式教學,使每個學生都能找到自己的興趣點,老師所做的是引導他們掌握探究的本領,在一個完全自由的語言環境中去表達和討論,并直面自己的所思所行。老師每四周給出一個大主題,每周都有細化的小話題。這樣的學習過程每個年級都在持續進行,只是討論的領域不同,四年級是寵物、海洋生物、交通、健康、國家、沙漠;五年級是運動、氣候季節、植物、房子、名人;六年級是神話與傳說、水資源、人類、健康與飲食、災難等。在教學過程中,老師將知識的傳遞與社會信息、正確的價值觀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潛移默化中將勇于探究與思考,善于交流,敢于冒險,有原則、有愛心等十個好習慣固化在孩子們的成長軌跡中。
趙振昊的話或許最能表達在這所老牌IB學校學習的感受:“小學是為了升初中;升初中是為了一個更好的高中;升高中是為了最好的大學,這是硬道理,可是我在學校的感覺不是這樣的。是一個給你鋪路的地方,不是鋪一條路讓你走。我們通過不懈的努力為自己鋪一條路,然后老師會幫助你走完這條路。”
我們聽過太多因為一些經常為人忽略的好習慣而改變命運的事跡。那些看似偶然的事件中,有日月更迭所積習下的必然。給孩子一生最好的禮物莫過于培養讓他們受益終身的好習慣。為此,努力了二十四年。
IB是學貫中西后的堅守與踐行
“在共享人類最先進的科學、文化基礎知識的同時,在對不同民族文化的接觸基礎上、在人類社會活動積極的參與下,培養學生的批判性思維能力和對世界文化交流的理解能力、包容能力,從而培養出未來世紀的國際型人才。”這是1968年國際文憑組織(IBO)創立之初確定的教育目標。經過幾十年的發展,IB已經成為全世界目前最大的教育體系,超百萬的在校生分布在全球一百多個國家的數千所成員校。
實力強大的全球教研機構,五年一換的教學大綱與評估體系,與國外大學緊密相連的教學方式、課程設置,確保了IB課程如美國《時代周刊》所贊許的那樣:“它是一個嚴格的、特別的課程,在世界各地的大學都令人矚目。”
IB的結合,更豐富了IB的內涵,在世界先進教育體系中,在教育培養人的良好素養這一根本之上,融合進中國元素,彰顯中國文化的魅力。
不同個性的孩子和諧相處,或習練書法,或聞香品茗,或切磋傳統技藝……這樣的場景隨處可見,他們既可以用中文行詩做賦,亦可用英文深入探討。
新型、國際化、高品位的辦學理念,雙語、雙文化的教學環境,讓中國的家長不必擔心孩子變成無根的“香蕉人”,外籍的家長也會很欣喜地發現,自己的孩子在成為優秀世界公民的同時,還能深入地了解并愛上一種民族文化。
享譽全球的教育家、耶魯大學前任校長理查德·萊文曾說過:“如果一個學生從耶魯大學畢業后,居然擁有了某種很專業的知識和技能,這是耶魯教育最大的失敗。專業的知識和技能,是學生們根據自己的意愿,在大學畢業后才需要去學習和掌握的東西。自由地發揮個人潛質,自由地選擇學習方向,不為功利所累,為生命的成長確定方向,為社會、為人類的進步做出貢獻,這才是耶魯教育的目的。”
對接世界一流大學的IB課程,同樣秉承這樣的宗旨。一個有終身學習能力、有愛心與擔當、全面發展的人,理想之光必定照耀他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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